사은사행(謝恩使行) 정사(正使) 남구만(南九萬)과 부사(副使) 이규령(李奎齡)이 제출한 별단(別單)
【丙寅】謝恩使正使南九萬副使李奎齡別單
【丙寅】謝恩使正使南九萬副使李奎齡別單
鄂羅斯乃是北海外大國大鼻近處之地大鼻所畏服者云而此處接待極其優厚臣等則自玉河館移出閭閻令工部官別爲修理玉河館以禮部右侍郞孫果定爲接伴提督使兵部侍郞出迎於關外鄂羅斯越北海下陸於蒙古地方歷蒙古五王國而來故自五國替馬以送若入來北京則可知大鼻虛實因可制服大鼻海外遠夷入貢之使至於兵侍出迎禮侍接伴者似是强大之國而大鼻勝負有所關係之致上年西㺚子
黃台吉請陜西數百里欲爲牧馬之場而不許因陜西將軍來朝北京乘空入來牧馬莊浪一帶地方將軍還歸陜西則俱各退去至今別無爭端鄭克塽則方在北京城中爲公爵其子弟各授五品官臺灣
彭湖諸島設立府縣兵將駐箚亦爲晏然此外遠近諸處皆平服無他變去七月晦間皇帝出獵於蒙古地方過一朔後還歸近來更無出入前番使臣呈文時中間受賂之禮部筆帖式吳應鵬聞臣等一行入來卽到館所招見譯官等曰罰金實難容力使臣勘罪三部會議時將與內閣大臣相議而禮部侍郞徐乾學主張文字閣老明珠若招乾學分付則必從輕措辭終得減罪若求全免給四千若求免配給二千應鵬奸巧之狀自前習知觀其氣色似是探聞有從寬之議欲爲中間攫金之計若直爲斥絶則或慮從中作梗答曰免配元非所望會議文字果若善爲措辭至於全免則當收行中商貨一二千以報厥後方物移施公事先下其日臣等移館禮部郞中以看檢事來到館中特有恩命告喜於譯官等而應鵬者又爲來到書示小紙於譯官曰方物減除及謝恩禮物停止事自內閣方欲批請若給五千卽當批入此乃內閣大老爺分付須卽回報應鵬不知臣等已聞其公事已下乃以閣老時未批入要索賂物來誑臣等尤極痛惡故以本非所望答送翌日使臣寬免之旨又下應鵬又送書曰使臣全免先有懇求之事願給四千云答曰三部會議時你若周旋善爲措辭題本則當有若干所報而得見其會議草則以奸無遁影如議發落請旨而降級調用出於皇上之特命此則非你周旋之力何如是送言而此人奸慝無比日後之弊亦不無可慮旣知其公然欺誑而許給賂物則利其受欺徵索必甚其弊尤不可不慮終不許給李一善通言於吏部侍郞沙海之後言於譯官曰吏部侍郞實多用力之事不可無致謝之事鄕獤皮一衣次自行中聚得以送爲可云臣等使譯官更問一善曰今此兩度文書自下皆無從寬之語而恩命特出於皇旨吏部侍郞所用力者何事耶一善曰題本公事雖循例爲之本國事不可不從寬之意言於閣部諸人其言自有入於皇帝之路閣老明珠之宣力亦是侍郞主論之致吳應鵬每以閣老明珠分付爲言來求賂物或慮有其間線索又使譯官問於一善曰吏部侍郞旣當致謝則明珠處亦宜有致謝答曰明珠本不受賂物非若前閣老索額圖之比爲本國宣力自是公心至於致謝事決不可生意金巨軍亦言往於首閣老勒德洪處則亦言今番兩事從寬皆是明珠之周旋又問致謝可否之意則其所答與一善一樣一善所謂吏部侍郞容力云者其事有無亦不可信當初通言之意先自我請而從前待一善與應鵬不同不可違其言收得行中員役獤皮以戶曹銀買給臣等入來時或以爲此中咨文歷數致疑之端旣爲服事而此等罪名全不辨明則此中之疑心想必益甚臣等在玉河館時朱傅二人入來使韓鄭兩譯問之則曰我國得罪大國頃日咨文中致責之言實多冤枉威怒之下不敢辨明大朝見其無辭服罪若以爲實有其罪則尤涉冤枉云兩人皆曰今番奏文若或費辭自明必致反生事端其害有甚於前日之呈文矣引罪摧謝之外不爲自明之言極是得宜今番本國表奏文俺等皆見之善爲措辭無可執言處極爲多幸李一善又言前番使臣呈文時此中議論將欲拘留使臣故明珠使渠往問使臣聽其所言而來渠還言於明珠曰朝鮮使臣只知其君受罰之爲悶迫不覺妄言之得罪云其情似可恕明珠曰吾意已知其然矣因此宣力出送使本國擬罪矣其時若無呈文之事則於本國必有喜事而反因呈文而不成極可恨也云其意蓋以爲若無呈文事則罰金亦或減免也
近日皇帝以爲北京所在甲軍數多而城市之中不習武事抄出一萬名將分送瀋陽近處發送兵部侍郞於瀋陽與瀋陽將軍相議分送處所待其還來卽當發送甲軍云 康熙二十五年 月 日
近日皇帝以爲北京所在甲軍數多而城市之中不習武事抄出一萬名將分送瀋陽近處發送兵部侍郞於瀋陽與瀋陽將軍相議分送處所待其還來卽當發送甲軍云 康熙二十五年 月 日
색인어
- 이름
- 南九萬, 李奎齡, 果定, 黃台吉, 鄭克塽, 吳應鵬, 徐乾學, 明珠, 乾學, 應鵬, 應鵬, 應鵬, 應鵬, 李一善, 沙海, 一善, 一善, 明珠, 吳應鵬, 明珠, 一善, 明珠, 明珠, 金巨軍, 勒德洪, 明珠, 一善, 一善, 一善, 應鵬, 李一善, 明珠, 明珠, 明珠
- 지명
- 鄂羅斯, 大鼻, 大鼻, 鄂羅斯, 蒙古, 蒙古, 北京, 大鼻, 大鼻, 西㺚子, 陜西, 北京, 莊浪, 陜西, 北京, 臺灣, 彭湖, 蒙古, 北京, 瀋陽, 瀋陽